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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好气反驳我又不是小姑娘,哪有这情怀,真给我还受不了呢。
我默不作声找到自己座位,屁股才稳住,三姨太笑眯眯放下刚拿起还没来得及吃的蜜饯,走到常秉尧身侧挽住他手臂,“老爷,把大家都找来,是我有件喜事要宣布。”
我抬起眼眸,心里咯噔一跳,隐约猜到什么,她目光瞥向一侧还对即将到来的噩耗浑然无觉的二姨太,春风得意说,“我怀了一个月身孕。”
听到她说怀孕,厅内所有人不论主仆都齐刷刷看向她,四姨太仍旧寡淡,最先反应过来,起身说恭喜三太太。
唐尤拉红唇微张,脸色有些诧异,她对着空气,实则对我说,“老爷这个月在我房里住了十多天,其余都陪着二太太,她总共才分走两三晚,七八年肚子都没这样争气过了。”
她说完意味深长观察我,“她和你最近来往频繁了点,其中门道和你有关吗。”
我不动声色扫了一眼三姨太尚且平坦的腹部,紧握茶盏的手指悄无声息松开,整个人长舒一口气,这才发觉自己身上衣衫湿透了。
在常府的日子简直如履薄冰,每一秒钟都不得安生,不是我算计别人,就是别人来搞死我,无时无刻不提着一颗心。
三姨太怀孕对我来说是喜事,我千方百计下套,她如果怀不上我才要急死。不得不说王滨果然有两把刷子,男欢女爱上他很能搞女人,胯下家伙猛,给三姨太爽得服服帖帖,怀了野种还敢这样嚣张跋扈争宠昭告天下,她是真以为永远不会真相大白了。
常秉尧最初还很镇定,他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,平静哦了声,问她是哪天。
三姨太挥手示意,小佣人早有准备,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喜悦说,“这个月二号。您留宿三姨太房中,喝了参汤就睡下了。”
参汤安神,搭配几味药材也壮阳,用过参汤的男人精子活跃,再加上常秉尧本来也很强壮,怀上不稀奇。他听后眯眼估算了下日子,终于放声大笑,“好,碧华祠祷告果然有用处,不只小二胎很稳,小三也有了。”
我和唐尤拉端起茶杯向他道贺,对面二姨太脸色白了红,红了又青,始终僵硬着没动作,三姨太故意问她是不是见妹妹有喜了,心里不痛快。
二姨太强颜欢笑,“怎么会,都是老爷的种,常府兴旺了,我们才有更长久的好日子过,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心胸狭隘吗。”
三姨太拨弄着卷发,漫不经心说,“香禾姐姐原本就是没度量的女人呀。”
二姨太咬牙切齿说你不要恃宠而骄,故意找茬,我可没得罪你。
一个穿着黑色布衣的手下无声无息从后门帘子进入,他飞快走到常秉尧身后,“常老,阿彪暴毙。”
我克制住唇角汹涌而出的笑意,阿彪暴毙,我立了头号功劳,这就是让乔苍更加相信我的筹码,我解决了试图暗杀他的人,还不足以证明我对他的情意和忠诚吗。
常秉尧面色流露出一丝厌弃,“送回老家,拿笔钱堵住他家人的嘴。记得出境前和条子打个招呼。”
男人点头,“林哥有消息。”
常秉尧没吭声,他握住三姨太的手,叮嘱她好好休息,晚点去看她。
他带着男人先走,三姨太装模做样搀扶起二姨太,她盯着她肚子颇为感慨,“香禾姐姐,我也沾了你的喜气,妹妹先向你道歉,今日后老爷怕是不能只顾着你了,我要分点你的殊荣了。”
二姨太冷笑拂开她的手,“各凭本事,我孩子先出生,你怎么都越不过我去。”
“那不一定,万一你是女儿我是儿子呢。”
二姨太脸色一沉,“你咒我?”
我打了个哈欠收回视线,唐尤拉随后起身掸了掸臀部压出的褶皱,“府里又有好戏看了,你有什么计划记得提前支会我一声,有时措手不及发生,我来不及帮你。”
我侧过脸看她,“我送你的红宝石项链,你怎么不戴。”
她从颈口摸出来,正是我那一条,“一直戴着,这条很合我眼缘。”
我笑了笑,“喜欢就好,我在特区找大师开过光,夜晚佩戴不做噩梦。”
四姨太恰好从这里经过,她不动声色看了一眼,眉头微蹙,一言不发离开。
屋子里女人都散了时,天上云彩灰蒙蒙挤作一团,斜斜飘洒下细雨,几房姨太都没有带伞,趁雨水还不算汹涌往自己院落赶路,我朝三姨太追上去,她很是小心,每迈出一步都要佣人搀扶,生怕遭了闪失,我接过阿琴手里的伞,撑在她头顶,她正数落佣人没长眼,还不如何笙身边倒泔水的细致。
她话音未落察觉到雨水停了,狐疑仰起头看了一眼,当目光触及到伞,她立刻转身,我笑眯眯说,“三太太,您身子金贵,淋不得雨,幸好我瞧见了,否则这一趟您不是要伤寒了吗。”
我和她早就示好,有一起去过赌场打牌的情谊,她对我防备没那么深,只是肚子里揣了货腰板硬气,更加心高气傲,哼哼